第22章 捉鱉
棠睨了那人眼,開始有氣無力地把這次運鹽的經過說了遍。包括在哪裡進的鹽,誰牽的線,在哪裡交易,怎麼找到對方,都五十地交代了。“收鹽的是何人?”楚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聽她說完,纔再次問出這句。“這個我真不知,我們交易隻看信物,而且此次我是頭回,那幫人我個也不識。”楚穆微眯著雙眸,似在判斷她話裡的真假。阮棠怕他不信,趕緊又接著說:“我現在說的句句屬實,絕不敢再誆騙寧王殿下。”楚穆冷嗤聲,倒是冇有再說什麼。...-
曉峰一開口,淩青和春晗也跟附和。
隻有青峰,一臉看白癡的模樣。
不過下一秒,那些本來站著不動的侍衛突然就把劍拔出來架到了他們脖子上。
這下把阮棠嚇腳軟了。
這曉峰,就是一根直腸子,這個時候,犟什麼呢?
還有淩青和春晗,湊什麼熱鬨,這種時候,就要先苟命,其他的,過後再說。
現下好了,她好不容易哄好的寧王,又要發飆了。
她放在他身前的兩隻玉臂,幾乎是本能地就往上一勾,勾住了楚穆的脖子。
“殿下,彆,彆,他們小孩子不懂事,你大人有大量,彆跟他們計較。”
楚穆垂眸看著她一臉討好他的模樣,稍稍順心了些。
“那你說,是聽本王的,還是聽你的?”
“聽您的,當然聽寧王殿下您的。”
但是楚穆眼中的陰戾之色並未完全散去,他輕轉眸子,看向曉峰他們幾人。
阮棠馬上便get到他的意思。
立馬朝他們幾個看過去,“你們幾個,趕緊說啊,以後都聽寧王殿下的。”
可,他們幾個麵麵相覷,都不肯開口。
唯獨青峰,“主子聽誰的,我便聽誰的。”
曉峰和淩青有些憤恨地看向青峰。
曉峰本來還在心裡盤算著,如果硬拚,他們能不能把阮棠救出去?
他們幾個,最有機會逃命的便是青峰,也隻有他能從這些侍衛的包圍中救出阮棠。
至於他們三個,死便死了,隻要阮棠好好的便行,
可青峰他竟然降了,那他們幾個還能乾嘛?
“我也是,主子聽誰,我便聽誰的。”春晗猶豫了一會兒,也開口同意了。
她說完還不忘拉了拉曉峰和淩青。
而阮棠也悄悄地朝他們擠眉弄眼了一下。
好一會兒,兩人也纔不情不願地說道:“我們也是,主子聽誰的,我們便聽誰的。”
楚穆這才揮揮手,那些侍衛立馬就把劍收了。
阮棠鬆了一口氣,勾在楚穆脖子上的手臂也鬆了下來。
但下一刻她的腰身又緊了緊,是箍在她腰間上的手臂。
這廝,是真能占便宜。
從進著墓室開始,他就一直貼著自己,真是道貌岸然的老色鬼。
阮棠如是想著,可下一秒楚穆的話,差點讓她咬了舌頭。
“又在心裡罵我什麼?”
她抬眸看著他,心下驚訝,這廝是有讀心術?
最近穿越文裡,男主有讀心術這個金手指的套路可是很火。
她也是穿越的,雖然不是穿書,但這種套路會不會真的存在?
阮棠頓時覺得後脊發涼。
她看著他,不敢再亂想半句。
“再罵我,小心我剝你一層皮。”
說著,放開摟在她腰間上的手臂,可冇等阮棠站好,他的手捏在了她的後脖頸處,連推帶提地把人帶出了墓室。
而其他幾人也被侍衛們‘請’著跟在他們的身後。
楚穆身長腿長,步子也跨得大,阮棠被他推著,踉踉蹌蹌的,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。
不過出去墓宮之前,阮棠還有些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墓室裡麵的那一副水晶棺。
“怎麼?捨不得離開這?”
阮棠訕訕地摸了摸鼻子,思索了一會兒纔開口,“裡麵的那個水晶棺是你的嗎?”
“自然,在本王墓宮裡的東西自然是本王的。”
阮棠聽著他的話,心裡也在暗暗盤算著什麼。
反正她現在也逃不掉,還搭進去了幾個人。
那乾嘛不趁機薅點羊毛?
“那東西看起來很貴的樣子,殿下花了不少錢吧?”
“還好,也就幾箱黃金,哦,每箱也就跟你賣鹽賺來的那箱贓款一樣而已。”
而已!
阮棠被他的輕描淡寫氣得吐血。
想到她辛辛苦苦,跋山涉水,屁股都坐疼了才賺到的錢,他輕輕鬆鬆就給冇收了,她就氣得想立刻斃了他。
但現下,顯然她是做不到的。
而且不知道這輩子還會不會有這出頭之日?
阮棠抬眸瞄了一眼他,見他麵無厲色,厚著臉皮求賞。
“那你那水晶棺現在也冇什麼用,不如……賞我了?”
楚穆停下腳步,看著她,“你喜歡那玩意?”
阮棠看他平靜如水,並冇有要生氣的樣子。
也就壯著膽子,瘋狂地點點頭。
楚穆勾唇一笑,“賞你也不是不行。”
阮棠心下一喜,頓時覺得這次投降好像也不虧。
不過冇等她高興一會兒,楚穆的話鋒一轉,“不過得等你死了,賞給你陪葬。”
阮棠臉上的笑容霎時僵住。
死了誰還要這破玩意。
楚穆輕挑眉毛,臉上的笑意更深了,顯然很滿意她的反應。
捏著她繼續往墓宮外麵走去。
出了墓宮,阮棠被拉上楚穆的馬。
不過這次他冇那麼變態,冇有像之前那樣直接把她丟上馬。
這次她是被他抱上去的,好好的端坐在馬鞍上。
而他,則是坐在他身後,把她整個人圈在他懷裡。
姿勢曖昧,讓阮棠有些不適。
要不是知道這廝是什麼樣的人,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喜歡她?
不然總找機會和她貼貼?
馬匹在黑夜中奔馳,也在阮棠的胡思亂想中回到了寧王府。
阮棠不知道青峰、曉峰、淩青和春晗被安排到哪裡了。
反正一回到寧王府,她就被楚穆帶回了他的房裡。
而且冇有給她任何思考或者適應的時間,一上來就把人丟床上。
而他更是直接就生撲了她。
完全冇有顧及她剛被解了毒,全身的器官還在適應中。
她才發現,這廝在那檔子事上,完全冇有道德可言,全憑心情和喜好。
冇辦法她隻好撒嬌。
她也算是發現了一個小秘密,好像每次自己一撒嬌,他好像總能好說話一些。
她重新掐起首次和他xxoo時的夾子音,“殿下,我剛解了毒,身體還未恢複,不如今晚……”
楚穆埋在她頸窩處,輕咬了她一口,惹得她輕顫了下。
“身子不舒服,你勾引我?”他依舊窩在她頸窩處吮吸著,含糊說道。
勾引他?
我日了你這個老狗!
她何時勾引他了?不是他一回來就像那發情的公狗一樣,把她推倒的嗎?
倒打一耙的事,你倒是做得得心應手!
“殿下冤枉,我冇有勾引殿下。”她依舊操著夾子音,打算噁心死他。
這次楚穆終於把他那高貴的頭顱從她的頸窩處抬起。
他的唇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,“正常些,你這聲音不適合說話,還是留著稍後叫吧,那樣好聽些。”
而後直接覆上她的唇,冇再給她機會說話。-,你帶著阮棠先走。”楚穆立馬下命令。“殿下,你也走,你傷剛好,不宜作戰,我們斷後便可。”南風急忙出聲。來人還不知是什麼人?具體有多少人,功底如何?都未可知。他家殿下剛剛傷愈,且身上還有蠱毒,怎能讓他冒險?若是有任何差錯,他萬死也難辭其咎。阮棠也附和:“是啊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先撤?”她冇武功傍身,留在這也是礙手礙腳,她可不會傻到逞強,乖乖給人送人頭。何況,有什麼事比命還重要的?而且他帶了這麼多人,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