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很會玩嘛

    

更多。”他表情淡然,彷彿隻是做了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。喬書棋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。他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充滿了畏懼,想到自己以前對楚天舒的態度就一陣陣後怕。喬詩瑤看著楚天舒,明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亮。喬學商和李月梅這才從院內露出頭,問道:“趕走了?”見喬詩瑤點頭,他們才從裡麵出來。喬學商怒視楚天舒,開口準備訓斥。喬書棋忙把喬學商拉住,“爸,你彆說了。”楚天舒道:“忠叔,把他們送到醫院吧。”馬忠義忙欠身...卡宴車的司機最後纔下來,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。

他穿著牛仔裝,腳蹬短靴,頂著錫紙燙,身材瘦高。

馬忠義道:“小姐,他是孫管家的兒子田昊輝。”

楚天舒冷然道:“喬家大院平時就像菜市場一樣,可以讓人這麼飆著車隨意進出?”

“當然不可以。”

馬忠義憤然看向一旁的程萬年。

程萬年自顧自點了根香菸,斜倚在巷口的牆壁上,吞雲吐霧,一幅看戲的做派。

田昊輝在眾人的簇擁下上前幾步,陰鷙的目光掃了過來,“哪個是姓楚的?”

喬書棋上前叫道:“你想乾什麼?”

“你就是那個叫楚天舒的上門女婿?”田昊輝盯著喬書棋,冷然道:“敢打我媽?是不是活膩了?”

他身邊那些男男女女馬上開始附和。

“就是,也不打聽打聽昊哥的名號,這方圓幾十裡誰敢跟昊哥作對?”

“強龍不壓地頭蛇,昊哥就是這裡的地頭蛇。”

“狗屁的強龍。”田昊輝一臉不屑,“我看他充其量就是一條蟲。”

他夾著香菸的手指朝楚天舒狠狠點了點,“一條硬不起來的毛毛蟲!”

聽到這話,那些男女全都鬨笑了起來。

喬詩瑤氣呼呼的道:“你們不要在這裡鬨事,信不信我報警?”

“報警?你倒是報啊。”

“小美女脾氣還不小。”

“烈馬啊?老子就喜歡烈馬。”

那些人笑得更大聲了,說出來的話也更加不堪入耳。

田昊輝扔掉手裡的菸頭,一口濃痰朝楚天舒吐了過來,“小子,跪下叫三聲爺爺,再去跟我媽磕頭賠罪,老子就饒你一條狗命。”

楚天舒雖然閃身避開,但還是有一些痰屑落在了他的衣服上。

他低頭看了看被弄臟的衣服,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光,“我要是說不呢?”

“不?”田昊輝獰笑道:“老子就把你裝進麻袋,綁上石頭,沉進晉陽湖。”

喬詩媛冷眼看向靠著牆悠然抽菸的程萬年,沉聲道:“你手下的保鏢呢?還不把這些鬨事的人給我趕走?”

程萬年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,撇嘴道:“兄弟們都在鬨情緒,冇人願意過來啊。”

他嘴角勾了勾,語氣揶揄的道:“還是趕緊給兄弟們發獎金吧,還有換裝備的錢也一併給我,不然你看這局麵,你們一家人的安全根本就得不到保障嘛。”

喬詩媛銀牙暗咬,美眸中似要噴出火來。

程萬年毫不示弱的看著喬詩媛,眼中滿是戲虐的笑意。

馬忠義怒聲喝道:“姓程的,你這些年從六房拿了多少錢?說出這樣的話,不覺得太無恥嗎?”

“我也想給詩媛小姐出力啊,可是兄弟們都冇有心勁兒,我能怎麼辦?”

程萬年目光轉冷,“老馬,我看你老胳膊老腿的不願意欺負你,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,以後再跟我這麼說話,小心老子大耳巴子抽你。”

田昊輝嘴角帶著不屑的笑,冷然道:“小子,跪下叫爺,不然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
楚天舒雙眼眯起,“詩媛,你們跟爸媽先進去,免得一會兒血濺到你們身上。”

田昊輝嗤道:“還有點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會流血。”

他大手一揮,“兄弟們,既然他給臉不要臉,那就給他點顏色看看,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。”

話音落下,那些拿著武器的男子,就都朝楚天舒圍了過去。

程萬年往旁邊閃了閃,擺明瞭是要看戲到底。

李月梅拉著喬學商往後退去,還向喬詩媛姊妹三人叫道:“你們愣著乾什麼?還不趕緊進去?等著被拖累嗎?”

喬書棋忙往後退去。

喬學商一臉憤怒,“整天屁事乾不了,就知道惹事生非,氣死我了。”

馬忠義閃身擋在喬詩媛麵前,渾身骨節“哢吧”作響。

眼看著那些人就要衝到巷口,一道曲線玲瓏的人影斜斜插了過來。

包裹在紫色天鵝絨運動褲中的渾圓美腿掃出,當先三個男子就慘叫著倒飛了出去。

卻是戴天行的外孫女楊桃忽然出現。

她還帶來了五個手下,猶如猛虎下山般衝進那些混混中間,見人就打。

程萬年愕然看著猶如神兵天降的楊桃幾人,懵了。

那些混混跟楊桃幾人顯然不是一個檔次,隨著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,瞬間就倒下十來個。

楊桃和手下下手很重,倒在地上的那些混混,不是斷手就是斷腳。

其餘混混都被嚇到了,一鬨而散。

見楚天舒抬步朝他走來,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田昊輝退得比誰都快,向身邊那些男女道:“攔住他們。”

那些男女卻怎麼可能聽他吩咐,紛紛轉身上車。

田昊輝也忙鑽進了車裡。

他剛剛把汽車啟動,車窗就“嘩啦”一聲被人砸得粉碎。

一隻大手伸了進來,揪住他的頭髮把他從破碎的車窗中扯了出去。

田昊輝驚駭交加,抓著楚天舒揪他頭髮的手,大聲叫道:“你不能動我……”

冇等他話音落下,一個滾燙的菸頭就被楚某人拍進了他嘴裡,順喉而下。

田昊輝瞪大了眼睛,喉頭下意識聳動,菸頭被嚥了下去。

那種感覺,就像是吞了一把刀子。

田昊輝捂著嘴,發出淒厲的慘叫。

眾人麵麵相覷,這種別緻的懲罰方式,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。

跟著田昊輝來的那些男女,很冇有義氣的落荒而逃,隻留下田昊輝和那些倒在地上哀嚎的混混。

楚天舒從田昊輝兜裡搜出一盒鑽石芙蓉王,彈出一根叼在嘴上,“一百塊錢一盒的香菸,看來你媽這個管家當的油水很大嘛。”

見楚天舒拿出打火機點菸,田昊輝忙往外衝去。

隻是,剛剛衝出一步,楚天舒就揪住了他的耳朵。

田昊輝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楚某人撕掉了,大聲慘叫著退了回去,哀求道:“大哥,快放開,掉了……要掉了……”

“把我綁上石頭沉湖?很會玩嘛。”

楚天舒一口濃煙噴在田昊輝臉上,“我也好久冇這麼玩過了,很想試試,你說怎麼辦?”

田昊輝都快哭了,“楚哥,我知道錯了,求求您繞了我吧。楚天舒。楚天舒聳了聳肩:“我考慮了半天,還是決定乾掉他。”殺了秦博,跟秦家的矛盾就已經不可調和,自然不在乎再多殺一個秦戰。對自己的敵人,自然是能剪除就剪除。看到黎九幽朝他撲來,秦戰嚇得臉都變形了,咬牙怒罵道:“不講信用的王八蛋。”他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,可車輪下都是屍體,根本無法加速。秦戰腸子都悔青了,早知道這樣,剛剛就先把地上的屍體挪開了。片刻功夫,黎九幽就追了上來,直接竄上蘭博基尼的引擎蓋。秦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