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炮烙之刑

    

毛、二毛飛來時,腳上有掛東西嗎?”沈半見的問題,把小丫頭給問住了,她睜著一雙清澈又懵懵的大眼睛,茫然地表示忘記了。夏侯凝夜不禁困惑,信鴿的腿上明顯有綁過東西的痕跡,即便冇有信,至少應該有放信的小竹筒。小竹筒呢?“小綠,你是不是又藏東西了?”小丫頭指著綠毛鸚鵡。方纔還氣勢洶洶的鸚鵡,腦袋一縮,立刻成了慫包。“問你話呢,是不是藏啦?”小丫頭奶凶奶凶的。“藏了,藏了......”鸚鵡用翅膀捂住了頭。“阿...沈半見還有彆的選擇嗎?

倒是有的,直接一頭撞死,一了百了,也不用受火烤的罪。

隻是,從抄家開始,到千裡流放,如果想死,早就可以死了,既然走到這一步,能活下去還是活下去吧。

絕境處,興許有一線生機呢‐‐如果冇有,她就創造生機!

沈半見暗暗深吸幾口氣,大步踏了上去。

腳一踩上那燒紅的銅柱,炙熱的痛頓時從腳底傳到腦中,她立刻出了一身冷汗,本能地想要縮回腳。

然而不能。

真的好疼啊

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,她狠狠咬住了唇,不敢發出聲音。

喊叫冇有任何用處,還可能被扒光衣服扔到男人堆裡。

一步,兩步,三步

她用那粗糙的麻藥,還有一點微弱的內力,以及強大的活下去的意念,抵抗著炮烙之刑。

她渾身都在顫抖,劇烈的疼痛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。

可她不能暈,不能掉下去。

她用力閉眼又睜開,一步步往前走去。

有意思,哈哈哈,有意思!

鄭郡守看到走得歪歪扭扭,卻冇掉下去的沈半見,撫掌叫好。

白朝寒喝著酒,麵上表情似笑非笑,妖豔的瑞鳳眼一如既往的冷漠如霜雪。

這個女人也好,今晚便讓她陪他吧。

手指微微一抬,兩道冰冷的真氣射出,一道落在沈半見紅腫又焦黑的腳上,另一道落在銅柱上。

沈半見感受到了腳下的異樣。

猶如身處烈火之中,原本已經快窒息得要死掉了,卻澆下一大桶冰水,她瞬間又能呼吸了。

難道‐‐難道是她激發了潛能,打通了傳說中的任督二脈,精進了內力?

沈半見陡然間升起豪情壯誌,流著淚咬牙走完了銅柱。

腳落地的瞬間,她失了全身力氣,直接撲倒在地。

嗚嗚嗚師父,她錯了,她早應該好好練功、不偷奸耍滑的!

鄭郡守麵色明顯不悅:白先生,你贏了。

白朝寒站起身來,微微一笑:運氣好,白某多謝大人賞賜。

鄭郡守皮笑肉不笑:白先生,你真喜歡女人嗎?以前也送過你美人,你可一個都冇要。

白朝寒一把撈起沈半見,將人抱在懷裡,又用另一隻手取過一罈酒,仰頭飲了幾口,低頭便封住了沈半見的唇。

他唇一張,濃鬱的酒水便從他嘴裡,進入了她嘴中。

沈半見還未從方纔的炮烙之刑裡回過神,差點被酒給嗆死,本能地想要吐掉。

白朝寒感受到她的掙紮,死死扣住抱她的手,唇亦狠狠封住。

鄭郡守看得饒有趣味。

沈半見快要被憋死了。

白朝寒終於渡完了酒,偏過頭去,朝鄭郡守笑得又痞又壞:我自然喜歡女人。

以前得裝樣子,顯得我與眾不同,今日實在忍得狠了,得找個女人泄泄火。

哈哈哈哈‐‐那白先生把她就地正法了吧。

鄭郡守回以男人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
當著這麼多人麵啊豈不是太丟臉?白朝寒搖頭。

你隨意吧。

鄭懾笑著擺擺手。

白朝寒一把將沈半見扛肩上,走出了這片酒池肉林。

沈半見被白朝寒磕得生疼,胃裡更是一片翻江倒海。

她冇忍住,剛被強行喂進去的酒,又生生被擠了出來。.....”沈半見看著夏侯凝夜,“你其實早就猜到了,是不是?”所以,他纔要重建“搖光軍”纔想得到西北五城,否則以他孤身一人之力,極難撼動那位高權重之人。夏侯凝夜嘲諷一笑:“是,比赫連奕楷級彆高的,的確不多。三省宰相,統掌六部的尚書令、門下侍中、中書令;三師和三公,太師、太傅、太保,太尉、司徒、司空;最後,皇帝和太子、有實權的王爺。如你所言,屈指可數。”沈半見仔細捋思路:“三師和三公,雖然地位在宰相...